务实的反义词(务实的反义词是什么)

字节跳动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张一鸣

成立7年后，字节跳动终于推出了自己的社交产品，花90亿买下了大钟寺中坤广场。

两个里程碑之后，张一鸣出现在字节跳动七周年发布会上，做了一个内部分享。他再次回答了字节跳动是什么不是什么的问题，回应了过去一段时间和内部员工的“吐槽”以及外界关于“七年之痒”的质疑。

一个细节，张一鸣拿出了上述发言中用户在微信上发消息时被屏蔽的Tik Tok链接截图。“去年，我们仅在应用程序中就收到了20万条用户反馈”。

他还说，“为什么要社交？公司内部也有反馈。不要和一个公司竞争，压力很大。”

今年1月，字节跳动正式发布了基于Tik Tok的视频社交应用——多山，与巨头腾讯展开了正面交锋。最新的进展是，腾讯旗下的App Store应用宝已经全面封杀了多闪App。关于此事，字节跳动回复钛媒体称正在“与腾讯沟通”，但腾讯尚未对此公开回应。

与2018年不公开露面的惯例相反，张一鸣今年一直试图向外界传达一种“姿态”。

他认为可以放弃商业利益，避免竞争，但面对20多万用户，“必须解决”；此外，张一鸣还表示，他对multi-flash“不抱任何期望”，但他希望“保护用户分享通信的权利是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在7周年纪念演讲之前，他在团队的帮助下拍摄了一个短视频，并回到了他创业之初的住所秋瑾的家中呆了一天。

问:有社交基因吗？再次提醒公众，今天字节跳动的独角兽就是在视频中这个月租2万的公寓里孵化的。2012年，张一鸣在这间公寓里开始了他的生意。

张一鸣回忆了他发布今日头条APP时的想法。“当时有很多人担心我们没有‘基因’和能力，他们都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我说，推荐我们不会，但是我们可以学。”

这可以看作是张一鸣首都对外界质疑字节跳动“没有社会基因”的回应。这家公司不断尝试孵化新产品的动力也来源于此。

在上面的短视频里，张一鸣对搞笑图、今晚必看视频、今日头条、犀利语录、早晚必读词、新潮车、时尚家等早期产品了如指掌。

上面说的产品大部分都已经死掉了，真正让这家公司走到移动互联网顶端并大有作为的，是短视频业务。视频中，与张一鸣同宿舍、同专业的好友梁如博曾负责今日头条APP，现在是Tik Tok和火山小视频背后的公司——北京微播视界科技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

然而，从字节跳动内部来看，短视频业务的起步并不顺利。

在2016年下半年“All in Short Video”战略正式提出之前，公司就想尽办法进行了多次内部讨论。第一次是2014年，腾讯大力推广微视，微博全力推广秒拍。当时，张一鸣的团队犹豫不决。到了年底，美拍和Aauto Quicker已经出现了，“我们觉得我们已经错过了”。

直到2016年底，公司重新讨论，多款产品在国内外同步上市。Tik Tok火山视频应运而生。

回顾这些故事，张一鸣认为，很多事情一开始是很难做到的，只有调动资源，经过多次尝试，才能取得进展，包括文章开头提到的闪光。

“我们欢迎积极的建议，但不要这么轻易放弃希望。我觉得轻易说‘酷’是势利的。什么是势利？势利就是只执着于表面的现状，不超越现在，幻想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张一鸣说，在重要的事情上，在正确的方向上，我们应该有强烈的热情、大胆的想象和不屈不挠的意志，努力尝试，为创造奇迹而努力。

离开字节跳动已经七年了，张一鸣说他一直在内部倡导创业文化。相信亚马逊CEO杰夫·贝索斯广为人知的“永远第一天”。

张一鸣会批评HR对产品经理的招聘要求，称“有五年以上互联网产品经验，有日活1000万以上产品的产品策划和迭代实施经验”；在他看来，按照这样的要求，现在炙手可热的今日头条CEO陈林、Tik Tok总裁张南都不能加入公司，就连他自己也不行。

问:是“应用工厂”吗？张一鸣首次回应了媒体对这家公司的定义——“A/B测试公司”和“App工厂”。他不同意这一点，认为字节跳动是一家“非常浪漫的公司”，“务实而浪漫”。

在他看来，做正确的事是务实的，短线投机是不务实的。“争取奇迹是务实的，提问是务实的，抓住本质是务实的，尊重用户是务实的，理解世界的多样性是务实的。”AB测试只是一个工具，“它无法衡量用户的需求，共情才是重要的基础”。

“我们一个一个追踪bug，做用户访谈，做AB测试是务实的，但也是富有想象力的，浪漫的。创造信息价值是我们的务实，记录美好生活是我们的浪漫。”张一鸣说。(本文为第一钛媒体，作者/李成成)

以下为张一鸣演讲全文:

欢迎各国同仁齐聚这个小报告厅，进行我们的年会活动。2018年，我们取得了很多成绩，也经历了很多挫折和困难。许多学生为此付出了艰辛的努力。谢谢大家！过去的一年不仅对我们公司来说，而且对整个行业乃至全世界来说，都是非常不平凡的一年。2015年，我们在冲绳召开年会，主题是“大变革时代”。当时我们就觉得科技的不断发展会给社会和世界带来巨大的变化。但是我们没有想到，科技带来巨大变革的同时，也引起了巨大的反应，科技公司在这个过程中也会经历很多挑战。

以前我站在这里跟大家分享公司的业务和行业架构，今天不想讲。为了准备今天的分享，昨天晚上，我去了一个地方寻找灵感，我也带大家去看了。

还是勾起了很多回忆。以前有很多面试，经常问我创业辛苦吗？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挤在一个只有简单家具的小房子里，但我们记得当时的日子很快乐，一个新的开始，每天都充满希望，最重要的是创造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即使没有住地下室的艰辛和酸甜苦辣，我还是记得很多值得和你分享的事情。所以我今天主要讲几个故事。

空房间有形，梦想无限。众所周知，我们在这附近的一个小咖啡馆获得了第一笔融资。事实上，还有另外两个融资项目也在这栋房子里进行。公司成立半年左右，一位来北京旅游的美国企业家经朋友介绍参观了公司，聊了很多产品技术。他很惊讶，说这个公寓团队的技术是符合硅谷的。他能投资吗？后来他成了我们的投资人。

12月底，在秋瑾的家里，我们开始讨论国际化。当我们取“字节跳动”这个名字时，我们也想到了英文名称ByteDance。那时，我的同事中很少有人出过国。但是我们觉得移动互联网带来的机会是全世界都存在的。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一直在讨论国际化。去年，我们说要加快国际化进程。我的一个同事很积极，有一天跟我说我下周要去印度做调研。过了几天，我问他你在哪个城市，德里还是班加罗尔，他说还在知春路…他在通过印度海关时被拦住了。我说为什么？他说他拿的证不好。我说你考的什么证？他说APEC证书。他拿着一份环太平洋文件去了印度洋的国家。他说，上面写着印度。我找了很久，我看到了一个缩写IDN，这是印度尼西亚。

当然，这并没有妨碍他去印度的热情。一周后，他踏上了印度的土地。他还在Tik Tok发布了一个视频，坐上了“突突巴士”，经过两次长途跋涉，他终于进入了海关，感觉相当开心。这位同学在印度做了很多行业分析和研究，招了很多候选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毕竟他的英语不是很好。于是想到了唐僧西天取经。这个同事是谁我就不说了。我们就当他是唐僧吧。不管怎样，他拿到了真经。

我的意思是，很多时候，虽然条件有限，不管是小办公室空房间，还是语言不通，梦想还是可以很广阔的，你可以追求和创造非常大的东西。我曾经在一个工地上看过这句话。空房间是有形的，有无限的梦想。我认为它非常合适。

前两天翻了翻我的微博，发现了一条私信。这让我想起了我们最早的推荐引擎的故事。2012年底，头条应用发布后不久，一天晚上，我召集所有项目经理和研发人员在秋瑾战时共产主义大楼的办公室开会。核心话题:做信息平台，做好个性化推荐引擎似乎很有必要。我们现在就开始吗？当时很多人担心我们没有“基因”和能力，他们都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我说，不能推荐，但是可以学习。于是我找到了《推荐系统的实践》这本书的作者，向他要了电子版。他告诉我书还没出版，不肯给我，严重耽误了我们公司推荐能力的进度。只能在网上找资料，自己想象着写了第一版推荐引擎。现在他加入了我们公司。

那时候创业公司做推荐引擎还是很难的。当时很多人都在做类似的app，有的是以不可扩展性来运营，有的是试图通过简单的定制来实现个性化。很少有公司真正下定决心做推荐引擎，很多都失败了。

但是我们觉得如果不解决个性化的问题，我们的产品只会做小的创新，可能会从移动互联网获得一些红利，但不可能有根本性的突破，创造真正的价值。任何时候都要想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说起移动互联网，当时整个行业对移动互联网广告都没有信心。我认为屏幕太小，不适合做广告。当时的广告形式是banner、整体墙等，转化效率低，用户体验差。

但我问过张立东，但他说他很有信心。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因为用户反馈邮箱里经常有人说要打广告。虽然这些用户在单个广告上的花费可能不会超过5000元。经过深思熟虑，我们认为个性化推荐信息流广告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广告客户并核实它。2013年9月，李东终于找到了一单生意，国美电器北太平庄店。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广告系统。然后呢？我们直接对信息流进行编码(硬编码)，通过硬编码将广告素材数据和地理位置范围放入业务代码中。为了证明广告的有效性，我们还设计了一个闭环:刷完广告，点击收藏文章，拿着文章，去这个国美门店，200元起什么都买，送食用油。

起初，我们将推荐半径设置为3公里。结果一个上午过去了，没有用户去，我们就把半径扩大到10km。用户有十几个，而且还在继续扩大。最后辐射范围北到北五环，南到南二环，来了100多人。最后，礼物送出去了。虽然效果不好说，但我们还是很兴奋，至少实现了移动互联网的定向闭环LBS广告。

让我想起了史蒂夫·乔布斯的传记，里面提到在他17岁生日的时候，乔布斯的父亲送了他一辆车。下一段描述了这辆车有多破，但最后乔布斯说:但它仍然是辆车。这是我对我们第一个个性化推荐广告的感受。

做正确的事，而不是容易的事。我们的头条搜索现在已经找到了8521人。平均每天弹出80+个寻找你的案例，最多一天找到29个走失的人。

我们已经就此进行了多次讨论。大家可能都见过404寻人，很多公司都做过，把搜索你放在一个根本打不开的页面上。用户看到的时候，孩子可能已经走失一个月了，而且不在一个城市。我们公司有同事早就提出要这么做了，但我坚决反对。这种根本找不到人的方法，就是个噱头。还不如不做。如果我们想做，我们会认真地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到了2016年初，我们的用户达到了一定的密度，我们重新讨论是否可能，从LBS广告到LBS寻人。在燕郊有了第一个成功案例后，我们仔细算了一下，发现一个人要花多少钱。当它是1亿DAU的时候，我们能够大规模地解决需求吗？我们有机会也有能力在中国承担寻人信息吗？时至今日，头条寻人一直是最有效的平台，找到的人数最多。后来我发现美国有一个系统叫安珀警戒，和我们自己探索的系统很像。希望我们所有的公益项目都认真追求可持续、大规模、高效率，不要做表面文章。

前段时间我们新开了一个办公室，紫金数码。装修问题在头条圈被广泛讨论，很多同事抱怨办公室有异味。因为我们的团队发展太快了，我们总是要搬到一个新的办公室，所以我们总是有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地产团队为什么解决不了。他们说如果按照最高标准检测，绝对不会超标。我们确实尝试了各种方法，但这是行业问题。有些公司的做法是多种绿植，其实只是一种心理安慰。

然后我说，我们真的试过世界上最有效的方法了吗？有没有可能参与制作过程？有没有可能联系材料专家，从工艺和流程上彻底解决问题？虽然很难，也许一个月，一个季度，甚至一年都做不到，但我们还是要去尝试，希望明年，我们能在这方面有所突破。不仅帮助数万员工解决搬家时会遇到的空 gas质量问题，还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商机。

有一天看到我们HR的JD招聘PM，我很生气。一条写着:五年以上互联网产品经验，有日活过千万的产品规划和迭代实现经验。我跟这位HR说，按照这个要求，我们公司一大批PM，陈琳和张南都进不去，连我自己也进不去。不要谈论数百万的DAU产品。在他们加入之前，他们甚至没有生产数百万甚至数十万件DAU产品。

很多同事加入我们公司时，没有光鲜的背景，也没有好的简历。公司的产品经理，有设计背景和运营背景的，写代码不好的工程师都跳槽了。也许有人倾向于招背景亮眼的女神，但我们更喜欢单纯的“小鲜肉”。我们一直秉承的招人理念，就是找到最合适的人，特征是否真的契合，注重人的根本。学校，相关经历，职称都没那么重要。写这样的JD很容易，但是本质上很懒，很难发现人的特点。

也许暂时不是最好的做法，但永远保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心态。无论是做公益，装修，还是招人。

拥抱不确定性，努力创造奇迹头条现在影响力很大。从图文视频问答到直播支持扶贫，已经成为移动互联网上非常重要的内容生态。2014年我们决定做头条平台的时候，进度非常慢。产品太粗糙，很难请到作者。当时头条的产品和运营都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之外。每周邀请作者入驻，在微博私信、微信微信官方账号后台给创作者留言，从“什么是智能推荐”、“什么是今日头条”等方面进行讲解。数百人才安顿下来。内部也有很多疑问，我们能不能做到。但是我们还是觉得搭建平台的内容生态很重要，而且我记得陈林特别执着。在这种情况下，公司发动全体员工邀请创作者入驻，很多同事都是从邀请自己的媒体朋友开始的。所有同事还担任了头条作者的客服，通过内部沟通，答疑解惑，解决各种问题。

回想起来，当初我们很多方法都不好，但是我们努力，专注，努力，让奇迹发生。

短视频服务也经历了一些波折。2015年初的冲绳年会，我请大家去一个居酒屋，讨论要不要第二次做短视频。第一次是2014年，但是当时整个知春路地铁都是腾讯微视的广告，微博的秒拍正在全力推广，所以我们犹豫了。经历了很多风雨，精力跟不上了。到了年底，美拍和Aauto Quicker已经起来了，我们觉得已经错过了。

16年底，我们又讨论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放弃。这将会给世界带来许多变化。我们还是要努力，不仅要做，还要做两个模式，不仅要在国内，还要在海外，不仅要在海外，还要并购。

后来我们真的收购了Flipagram。17年春节，我突然跟团队说，我们要去洛杉矶做整合工作。所有团队都不情愿，因为之前很少出国，一致表示心虚。现在，该公司已经在许多国家的几个产品上取得了进展。

照片中这个会议室是我们第一次去Flipagram时的办公室。去年，我在洛杉矶参加了一次面对面的CEO会议。后来看到当地一家媒体说我用磕磕绊绊的英语做了一次演讲——“蹩脚”的英语。

我讲这两个故事是想告诉你，很多事情一开始是很难做的，只有调动资源，多次尝试才有可能取得进步。现在，我们的一些产品还不够好。我们欢迎积极建言，但不要这么轻易放弃希望。我觉得轻易说“酷”很势利。什么是势利？势利就是只执着于表面的现状，不去超越当下，幻想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们应该吸收真正有价值的评论，在重要的事情上，在正确的方向上，有强烈的热情，大胆的想象，不屈不挠的意志，努力创造奇迹。

很多朋友都问过我为什么要社交，公司也有反馈。不要和一个公司竞争，压力很大。让我给你看看这张照片。这是用户在微信上发送消息时被屏蔽的Tik Tok链接的截图。去年，我们仅在应用程序中就收到了20万条用户反馈。人们在问，为什么不能通过微信分享链接？你的软件有问题吗？为什么不能发我妈颤抖的音视频？为什么不能给同学发西瓜链接？我们可以放弃商业利益，避免竞争，不做一些事情，但是我们如何面对这20万用户的吐槽？这个问题应该解决吗？

昨天有同学问我对多闪有什么期待吗？我说我从闪电侠那里期待的，是我没有期待的。如果说保护这些用户分享交流的权利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我们的期待就是不断思考，不断尝试，找到突破的方法。

我们是一群务实而浪漫的人。有很多关于我们的描述，说字节跳动是一家过度理性的公司，张一鸣是一个过度理性的人，AB测试公司，App工厂等等。我强烈反对他们。昨天在去秋瑾家的路上，想到这些故事，我觉得我们是一个非常浪漫的公司。同事告诉我这叫不叫理想主义。浪漫有点贬义，听起来不靠谱。我说不行，唯心主义不行。浪漫比理想主义更浪漫，但我们是务实的浪漫主义者。什么是务实的浪漫？就是把想象变成现实，面对现实，改变现实。

精致的文艺不浪漫，粗糙的宏伟才浪漫，新生事物粗糙。晒情怀，刻意去触碰别人，不是浪漫，独立思考，穿越喧嚣，才是浪漫。活着是浪漫的，面向未来是浪漫的，拥抱不确定性是浪漫的，保留可能性是浪漫的。

什么是实用主义？人们往往把做容易的事视为务实，其实不然。做正确的事是务实的，短线投机是不务实的。努力创造奇迹，刨根问底，抓住本质，尊重用户，认识世界的多样性，这才是务实。

我们的团队，无论是在秋瑾家的有形空房间里想象大事，还是普通话说不好的同学拿着APEC卡去印度调研，都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甚至我们的字节范式都是最浪漫务实的体现。追求极致是浪漫，开放谦虚是务实，永远创业是浪漫，清正廉明是务实，务实敢干是既务实又浪漫。

还有什么是务实的浪漫？移情是务实的，想象是浪漫的。

有人说你们公司只能考AB。我做了个微头条:同理心是基础，想象力是天空空，逻辑和工具在中间。AB测试只是一个工具，并不能衡量用户的需求。同理心是重要的基础。如果没有同理心，做出来的产品一定没有灵魂，满足不了用户的需求。但是仅仅感同身受是不够的。它只能制造有用的产品。想象力对于制作色彩丰富的产品非常重要。

当头条还很粗糙，信息很少的时候，我们想象头条feed连接着一个智能天线，天线连接着无边无际的信息海洋。每刷一次，你此时此地最感兴趣的信息都会从海洋中检索出来。所以我们尽量涵盖各种有用的信息，从新闻到图片，从农业、农村、农民到学术。

Tik Tok也是如此。想象一下，一个全屏视频把手机变成了一个窗口。透过这扇窗户，你可以看到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而Tik Tok就是这个多彩世界的投影。感觉好极了。如果没有想象力，可能只会做一个对口型的流行应用或者搞笑的视频软件，而Tik Tok也不可能从一个很酷的音乐舞蹈小众软件进化成一个包含美景、戏曲艺术、感人故事、日常消费的流行平台。

我们一个个追踪bug，做用户访谈，做AB测试。但我们也富有想象力和浪漫。创造信息价值是我们的务实，记录美好生活是我们的浪漫。

电影《爱丽丝梦游仙境》中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所以分享给大家:

爱丽丝笑了:“试也没用，”她说。“人不能相信不可能的事情。“我敢说你没怎么练习过，”王后说。“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总是每天做半个小时。为什么，有时候早餐前我会相信多达六件不可能的事。”

——爱丽丝梦游仙境

爱丽丝说，早餐前想六件不可能的事。我改了这句话:

浪漫就是想象有趣的事情，这些事情在理论上可能发生，但在现实中还不会发生。

把“不可能的事”改成“理论上可能的事，但实际上还没发生”。这就是浪漫。

就像爱丽丝说的，想想每天每年能发生什么，不去想不做就不会发生什么。无论小事还是大事，无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作为一家公司，我们也应该不断思考，我们是否可以做一些比目前行业水平更有价值的事情，并在目前的产品中更具创新性。我希望我们永远是一家富有想象力的公司。

关于实用主义和浪漫还有一对相关的概念:自我和格局。自我的反义词是模式。务实浪漫本质上是让自我变小变大，这样你才能有同理心和想象力。

从公司角度:有人说业务发展快，不容易有办公室政治，因为发展快代表更大的格局。就算小我大，大家也不容易碰撞，但是一旦公司发展慢了，就很容易聚在一起。你可以想象宇宙中的电子运动或行星。小我小，格局大，有更大的发挥空余地。相反，一个盒子里有很多充气的气球。

“company”这个词的英文company，作为动词，也是“公司”的意思。公司初期，我打了个比方。创业就像一场旅行。我们一起去看最美的风景吧。不要在路中间徘徊，或者不走羊肠小道就误入歧途。今天想再补充一句，希望能和你们这群务实浪漫的人一起看最好的风景。

我的那份就这么多了。有一天，我在Tik Tok上看到一段视频，视频中一个小男孩在快乐地奔跑。我当时就有一种感觉，全力以赴的奔跑其实是我们的浪漫，一起奔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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